煎饼果子少点辣

忠于所爱的一个生灵。

22.【嘎龙】如果那年双云学于德云社

人物ooc预警

完全假设预警

s...p预警

德云社一些人物龙套出场预警

只是上头创作别上升拜托🙏🏻

不喜勿入

谢谢谢谢谢谢


01


2009年,德云社正是势头正好的时候,人才济济,座无虚席。那时候,郭德纲还只是一个师父,收徒、授艺,日子总是在一天一天好过起来的。

这一年,郭德纲从艺20年了。

这一年,郭德纲在北展办了拜师仪式,正式收了云字科的弟子。

郭德纲曾说,德云社的颜值是可以分为两个流派的,像张云雷孟鹤堂这种长得好看的,都归他管,像那岳云鹏烧饼之类的那都是归于老师的。一台的云字科弟子,阿云嘎和郑云龙俩人站在一起就那么显眼,一个瘦得跟杆儿似的,一个壮得跟熊似的,视觉效果就很值五毛钱了。

拜师仪式是很严肃的过程,自然也不存在什么过于嬉皮笑脸的环节。三年学艺两年效力,阿云嘎和郑云龙一同进的德云社,自然还要一起在小园子里磨上那么三五年才能真的上台表演。

拜师学艺这东西,向来赶早不赶晚,越是有童子功的越是上了台好不掉链子。

这童子功说的自然不是张鹤伦那薛定谔的二人转,而是类似张云雷那样打小一板子一扇子揍出来的好腔调。

童子功么,阿云嘎是有的,只不过是舞蹈的童子功,至于郑云龙,那就是纯靠天赋了。

进德云社那时候已经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了,但也没有太难。彼时阿云嘎还是一个蒙古族餐馆的舞蹈演员,就因为歌唱演员那天有事没来,又没人顶得上去,阿云嘎被领导硬拱上舞台,唱了那么两首歌。就因为这两首歌,阿云嘎被台下一个文艺工作圈子的大佬看上了这把好嗓子,演出结束又和阿云嘎聊了聊,觉得孩子是个踏实孩子,遂给自己好友郭德纲推荐了这么个孩子。

德云社是什么样的地方,说相声的,语言工作,阿云嘎当时就要拒绝啊。他哪会说相声啊,普通话都说不利索呢。

要不说郭德纲眼睛毒呢,阿云嘎是普通话说不太利索,可北京话东北话拿腔拿调得相当到位,他要是不说,别人还真分不清他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也许是想到了掌握一门语言的重要性,也许是那时候在一个酒店跳一辈子舞终究不是条出路,也许是舞台这样的地方对阿云嘎有着不可名状的强烈吸引力,由着前辈引荐见了郭德纲一面之后,阿云嘎算是成了郭德纲的徒弟。

那时候,是08年底。

郑云龙也是这个时候被塞进来的。龙妈是个文艺工作圈子里曾经知名的京剧表演艺术家,后来成了知名的文艺工作圈子的女企业家,秉持着互利互惠这样的原则,郑云龙几乎没什么阻力就顺利拜在了郭德纲门下。倒也不是十分图什么,只是那时候郑云龙书读不进去,但这一辈子总不能就这么荒废了,龙妈思来想去想起了郭德纲这么个人物,连烧饼那种说揪人凳子就揪人凳子的顽劣小孩都能让郭德纲教得知道忠义两全如何做人,更别说他们家这虽然虎了点儿但终归本性纯良的儿子了。

那时候郭德纲已经在玫瑰园安了家,别墅挺大,像这种跟在身边的徒弟,有不少是直接住在师父家的。阿云嘎和郑云龙也就是那时候睡在一起的。字面意义上的睡在一起,一个屋子一张床,俩人一人占一边儿,屋子不大,但两人住一间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谁让整个德云社就这俩身高鹤立鸡群,想跟谁安排睡在一起感觉都不老合适的。

至于后来王九龙来,那都不在这里头论,那时候德云社早就挺过了2010年的那场危机,各地的小园子附近也都安排了员工宿舍。


02


德云社新进的学徒,一般就做三件事,打扫、学艺、听演出。

说到打扫,那负责的就多了,擦桌子扫地,抬桌子搬椅子,有时候连报幕也得一块儿做了才行。学艺就是早上五点起来喊嗓子,有时候师父下午没事儿干,几个徒弟叫过来排一排,挨个儿查功课,有耍脾气的,也有耍小聪明的,可除了张云雷,也没见谁挨了师父揍。

至于听演出,那就有讲头了。这听演出可不是说你学徒们一人搬个小马扎台下一坐,咔嚓咔嚓嗑瓜子叫好鼓掌去的,凡是学徒都得蹲在上场门之外碍不着人家演员事儿的位置,仔仔细细听人家怎么讲的,听台下观众的反应,还得思索着这块儿包袱要是我抖我能怎么抖,人家台上咔咔背贯口的时候,侧幕条下头这几位心里还得跟着默背,总之不是个容易事儿。那时候听得入神了还容易误事儿,演员和演员接场的时候,学徒得听着这前一段快到底包袱了,就去休息室跟下一组演员打个招呼,换个大褂开个嗓,要是有需要还得把口吐莲花的水啊,腿子活的椅子啊什么的准备好放着。有时候听入了神忘了,那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那时候德云社,演员和学徒到底是有些等级差距的,人家说你不算是徒弟,那你就是不能跟车,所以做学徒的,那就是去那儿磨脾气去的,多锋利的仙人球到了这儿都得先给你磨成红烧狮子头。

这也是郭德纲身为师父的好意。干演员这一行,好听不好听的那就是服务业,观众们高兴了,你就好赚钱,回头观众有脾气你比人家脾气还大了,那人家能掏钱给你么。再说演员台上一站就不是一两天能下来的,见多了人就容易浑浊,不这时候给你树立一个好本心,等将来日子好过了,更未必能好好像个人似的了。

阿云嘎和郑云龙是在玫瑰园的小花园角落里认识的,其实要说见面那倒是常见,只是说上话还就是在那个小角落里。来德云社做学徒也有些日子里,郑云龙算是打小没吃过苦的那种孩子,来了德云社,早起干活爱吓唬一样没少,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大男孩,要面子又撑口气,等来了德云社这十几天,郑云龙气也受够了教训也吃多了,加上本身又爱哭,晚上师兄们演出完他们也跟着回了玫瑰园,别人都洗洗涮涮准备睡觉了,阿云嘎出来锻炼,到了小花园就看见那虎背熊腰的傻大个儿把自己缩在墙边葡萄架底下,肩膀还一耸一耸的。这季节,葡萄早落完了,也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阿云嘎走过去,把手搭在人肩膀上。

“干嘛呢?”

郑云龙正哭得厉害,被吓了一跳,满脸鼻涕眼泪,眼神带着惊恐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瞪着阿云嘎,月光之下,阿云嘎棱角分明的脸庞被映照得犹如谪仙,郑云龙看傻了。

“问你呢,干嘛呢?”

说话声音也好听。

郑云龙还在犯傻。

“诶!”阿云嘎看人傻愣愣的跟个骆驼似的,脾气一上来一巴掌拍人后脑勺上了。

郑云龙捂着后脑勺哭得更厉害了。

“诶诶诶你别哭了,我咋你了!”阿云嘎被郑云龙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决堤吓得系统失灵,手忙脚乱地把脖子上擦汗用的毛巾拽下来,直接呼在了郑云龙脸上。

郑云龙也不客气,拿着毛巾一摸脸,连鼻涕带眼泪全擦在了上面。

后来的许多事情都顺理成章了起来。

跟一起住在玫瑰园的学徒们打了商量,左换右换俩人住进了朝东的把角小房间里,好处是这房间只能睡俩人,多一个都没地方。

郑云龙喜欢粘着阿云嘎,只要有阿云嘎在,什么都好说。


03


“大龙,起床,练早功了!!”

阿云嘎盘腿坐在床上,第八百次薅着郑云龙肩膀想把人摇醒。郑云龙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嗯”算是答应,可没有一秒,郑云龙翻了个身,继续睡死了过去。

每天都这样,每天都这样!阿云嘎气得眉头紧皱。对郑云龙,阿云嘎真的算得上相当有耐心了,这要是自己侄子,这时候估计都要挨揍了。

对,挨揍。

阿云嘎眼睛一亮,从桌子上拿了把扇子过来,这不是演出用的那种火烤过声音大但打人不疼的竹扇,这是红木打的扇柄,栾云平看阿云嘎踏踏实实,送阿云嘎的小玩意儿。

郑云龙正侧躺在床上睡得呼哧哈差,阿云嘎直接按着人肩膀把人按趴在床上,郑云龙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痛感就在身后炸裂开来。

清脆的硬物拍肉的声响,直接把睡得香甜的郑云龙给打醒了。

“我艹,你干啥啊!”

郑云龙一骨碌跪坐起来,侧着身子捂着屁股躲了个阿云嘎不好再下手的角度。

“醒了?我们龙哥这不是能起来么。”

“你有病啊!我困着呢!!”郑云龙眼睛还有点睁不开,半睁不睁地瞪着阿云嘎,困意让他眼睛里蓄了点泪。

“起床。”阿云嘎握着扇子的手捏成拳撑在床面,语气散发着一丝丝寒意。

郑云龙也赌上气了,被子一拽蒙过头:“我就不!”

“行,你自找的。”

阿云嘎也不跟人废话,被子一掀把人环着腰薅到腋下夹着,多年舞蹈功力让阿云嘎要力气有力气,要巧劲儿有巧劲儿,郑云龙光凭着一身蛮力挣扎,没几下就被阿云嘎牢牢锁在了腿上。俩人睡觉都没有穿睡衣的习惯,这姿势,俩人倒是紧密肌肤相亲了。

可阿云嘎根本没给郑云龙脸红的时间,扇子收好了把扇柄立出来,照着人圆润挺翘的两团肉就抽了下去。

郑云龙一开始还是很想赌气的,谁还不是个有脾气的了!揪着床单子不喊不闹,郑云龙端的是英勇不屈。

阿云嘎嘴角一勾笑得隐晦,明明就怕挨揍怕得不行,这身体都绷得快僵住了还在抖呢,就这还得要这个面子。

阿云嘎抽了好几下,眼瞅着人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他也就停了手,冰凉的扇柄隔着内裤抵在郑云龙受苦受难的肉团子上。

“错没错?”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郑云龙疼得快哭了,抖着嗓子嘴上还不服输。

“这可是你说的。”阿云嘎心说我看你还跟我倔多久,装模作样地用手指勾起郑云龙内裤的裤腰。

“隔着内裤打我看你不疼,咱今天扒光了打。”

郑云龙还在硬撑,床单要被他扯碎了。

冰凉的扇柄贴上了刚挨了一轮抽的肉,郑云龙一回手挡住了自己那两团子肉。

“....嘎子我错了。”

阿云嘎憋住了笑,也不接话,拽着人手腕子往人腰上一按,又把扇柄贴在人肉团子上。

“别别!!嘎子,嘎子呜呜别打了我错了我真错了...”郑云龙终于没出息地被吓哭了,两条长腿被阿云嘎用腿别住了,只能小幅度扑腾着挣扎认错。

“有记性了?”

“有!!呜呜呜有...我起床我起床...”

阿云嘎松开人,把扇子放到桌子上。

“快起!”

郑云龙憋屈得厉害,没睡好还挨顿揍,阿云嘎松开他又没有帮他把内裤提上,委屈又委屈的郑云龙就这么露着两团子挂着红痕的白肉肉跪在床上抹眼泪。

阿云嘎抱着胳膊看人实打实哭了两分钟,忍无可忍走上前,给人把内裤提上了。

瞅着人还在哭,鬼使神差的,阿云嘎心里某个地方软了,厚实温热的手掌隔着内裤贴到人挨了揍的肉团子上,轻柔地揉了起来。

“行了,你咋那么能哭呢。这才打你几下啊?”

“呜呜呜疼!!!”

“好好行行行,哥错了哥下手重了昂,别哭了。”

“嗯...”

郑云龙不委屈了,鼻涕眼泪往阿云嘎肩膀上一蹭,下床穿衣服去了。

之后半个月,郑云龙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赖床了。

合着打屁股这么好使呢?阿云嘎学到了。

打那以后,郑云龙算是被揪住了小辫子,练功不认真挨巴掌,做错事儿挨巴掌,不爱惜身体作死也挨巴掌,打一次能好使一两个星期。

阿云嘎算是找到了让郑云龙乖巧的好方法。


04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呗,阿云嘎汉语不太好,靠着读报纸认字正音,郑云龙就每天陪着阿云嘎读报纸,给阿云嘎表拼音,给阿云嘎用新认识的字组词,组完词还得给阿云嘎解释这词啥意思。阿云嘎汉语水平提高的同时,郑云龙几乎在琢磨着自己去教小学语文的可能性。

在德云社待着,经历了当年的危机,也经历了后来的改组,德云社气运未尽命不该绝,挣扎了那么几年还真就缓过来了,这几年德云社陆陆续续走了不少人,云字科剩下的人也不多了,但阿云嘎和郑云龙还一直留着没走。

这几年的情谊让俩人中间再也插不进去别人,换搭档是常有的事情,可这几年了,就算郑云龙再怎么好玩儿好逗观众,都没人敢打郑云龙的注意。没啥,就是他家捧哏阿云嘎那上目线一瞪人,啥也不说别人就腿软没气势了。

随着年岁增长郑云龙也健身锻炼,婴儿肥和奶胖的肚子也就瘦没了,俩人站一块儿当真是一道好风景,再加上俩人那两副好嗓子,小调小曲儿什么的学得也快,郑云龙又是个天生幽默爱逗人笑的,俩人逐渐也就在德云社站住了脚。

每组搭档都有自己捧逗的路子,有那种你厉害我比你还厉害的,像烧饼和小四,有那种一个撒的出去一个收得回来的,像张云雷杨九郎,有那种逗哏八百句垫个场捧哏一句把逗哏怼那儿的,像孟鹤堂和周九良,那郑云龙和阿云嘎就比较厉害了,他俩是致力于把对方逗乐,让观众自己在底下捡乐子玩。

也许是时机到了,俩人在德云社待的年头也不短了,封箱场和师父演了场扒马褂,来年捧谁说这件事儿也就算是隐晦交代给观众了。

把俩人放到人前,再加上俩人本来就招观众,渐渐的郑云龙跟阿云嘎从倒二演到了攒底,粉丝越来越多,有时候礼物往台上一放就是两座小山,慢慢的人气打出来了,俩人就火起来了,网络发达,俩人的演出视频也就渐渐被传开了,人们慢慢知道了,德云社有这么两号人物,郑云龙和阿云嘎,长得好看,嗓子好听,相声说得不错。

专场也就这么开起来了。


05


是个公众人物就得有争议,阿云嘎心知肚明,赚这种身为演员的钱,有一半赚的就是那挨骂的钱。

可骂他可以,骂他家人不行,骂郑云龙当然也不行。

郑云龙是热爱相声事业的,也是尊重相声这种文化的,过于把相声当玩闹当赚钱工具这种事儿,郑云龙做不出来。

去参加笑傲江湖是俩人想有个历练跟师父商量好才去的,结果节目一播出底下一群说这是靠黑幕进来的。

等到人家凭实力进了复赛了,得,又有人说了,这就是靠脸,业务能力啥也不是。

人嘴两张皮,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他自己爽了,才不管人家心里难受不难受。

为了这事儿郑云龙心里没少难受,但就是憋着不说,师兄弟们轮番来劝,烧饼拎着孟孟少班主,带着小岳岳一群人家里一坐,喝着啤酒吃着烧烤拉着阿云嘎郑云龙一块儿唠嗑。

聊到了当年经历的那些不容易,聊到了现在这些的糟心事儿,什么顺不顺的呢,都是该过的日子。

相声演员想劝人,那话说的都让人反驳不了半个字,郑云龙当晚窝在阿云嘎怀里哭了一个多小时,阿云嘎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看着人哭得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阿云嘎不知道怎么着就忍不住了,掰着人下巴直接亲上了嘴唇。

郑云龙愣了两秒,搂着阿云嘎脖子跟人用嘴进行了长达两分钟的深度交流。

第二天早上,阿云嘎发了条微博:“我们俩,没黑幕。”

笑傲江湖决赛结束的时候,郑云龙和阿云嘎举着奖杯紧紧拥抱,获奖感言俩人都是一样的,只有一句。

“谢谢我搭档。”


06


决赛结束那天正是七夕,俩人一人发了条微博。

“我们,是最好的恩赐。@郑云大龙”

“我们,是最好的结果。@阿云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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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你们的煎饼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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